在陈歌一而再三的坚持和誓必承担一切责任的模样下,王冥最终还是同意了陈歌的说法,无夽,他的实力不如人,更何况如今的江山和他已再无关系,又何必呢。
他这么问自己。
此次能来平定星门的战乱,他王冥已经是尽了自己的一些绵薄心力,若是这一役能同先辈们一般战亡在此,也不失为一桩妙事。
让后人景仰,也不必受那些文士的气。
王冥:“陛下,台下便是星门。”
两人站在城墙之上,率领着数千万精锐阴兵的宰相并没有跟上来,星门城墙上的这个位置,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来的,实力若是太低的人敢上去,那便是送死。
按宰相的原话,他率兵前来,仅仅是防止有残余之鬼冲人疆土,也没人会逼他上来。
这个位置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上来。
如同此时的二人,一位贵如帝王,一个乃是曾经的冥王。
陈歌:“好久没有上来了,对吧?大哥。”
看着王冥感慨的神情,陈歌讽刺道,未称帝位时,他与白奇二人与各位先烈持着兵刃独守此门,血溅城墙,多少如他两人的兄弟饮仇此地。
之后……便是白奇,一人一枪,人未倒江山便不乱,这位高高在上的冥王又何曾回来看过,百里星门万匹英魂。
头颅坠,脊椎断,墙门上的将旗却从未染血,白奇又何常没有对着它感慨过。
王冥:“陛下说笑了。”
眼睛暗淡了下去,王冥显然也是想起了那些年的日子,纯真,热血,哪里来的这些官朝烦恼。
陈歌:“叫我白奇。”
自腰间取出一壶浊酒,酒壶上方系满了红线挂着的木牌,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。
这酒名叫沙场痕,是王冥当年组织兄弟们一同埋下,势要在大业已成后再回此地痛饮一番,谁又料着,当年那么多个兄弟,如今会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并且
他们的关系如此僵硬。
王冥:“是它啊……”
王冥当然记得,这酒不是什么名贵烈酒,仅仅是乡间浊米晾造,但他就好这口,当年的他,也想着在登上帝位后,拿着这坛沙场痕。
痛饮一桩。
但是他配吗?
上面的名字一个不存,除了王冥与白奇,他怕自己举酒那时,会看见他们责备的眼神。
我是大哥,但我没能保护好他们。
王冥:“白奇。”
声音沙哑,念出这两个字便花去了他所有的力气,不是憎恨其夺走了他的帝位,而是兄弟二字太过沉重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,陈歌解去了龙袍,挥手扔下城墙,身上是一套铁血的冰冷盔甲,龙袍的落下,没有让王冥投去一个眼光。
曾经重视的权位,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。
陈歌:“我们再战一场。”
抬手把洒壶投入火堆,火焰燃燃而起,龙袍飘落的地方。
“呵呵呵呵。”
诡异的笑声传来,数百道黑气如腾的阴灵自下方攀爬而来,未等到它们攻上,陈歌手持着长枪一跃而下,冲入了鬼弹。
枪
破人
,破鬼,破兵,破天地,破苍穹。
血芒宣染,不是血迹,乃是一身涛天的气血,气血如歌,人也当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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